从飞雪背上飘然而下,走上前几步稽首道:“有劳张掌教久候,贫道禹天来有礼了。”
那道人自然便是五斗米道掌教张修。他急忙还礼道:“不敢,贫道张修还礼了。”
彼此见礼已毕后相携入庙,在偏殿分宾主落座之后,禹天来单刀直入:“三年前,张掌教图谋敝师兄张角转世之身的神魂印记,虽然为贫道阻止而未能成事,终究是存心不良。如今贫道应约而来,还请张掌教给贫道,也是给我南华一脉做个交代!”
“禹天来,你忒矣地狂妄!”张修身后的张霄闻言大怒,跳出来喝道,“你也说了我们并未成事,反是我兄弟二人被你废了一身修为,还要我们怎样交代?”
禹天来却不理他,只是平静地望着张修,淡然道:“如果这便是张掌教的态度,今日我们也不必再谈下去。”
张修面上不见喜怒之色,却也沉吟不语。
这时殿外忽地传来一个清朗的笑声:“张掌教既然相约,便是有解决问题的诚意。禹道友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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