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秋如曼为了女儿才会和柴兆晖一起出席春节期间各家举办的宴会，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

“丫头让我来的。”秋如曼扬了扬下巴。

柴芷柔插话：“如果我必须出席，为什么妈咪您能逃得过呢？母以女贵，不是吗？”她振振有词。

秋如曼不理她，继续说：“况且，你不是也在吗？我的好闺蜜。”她向林婧揶揄一笑。

柴芷柔嘟嚷：“妈咪，别向干妈放电，顾爸爸会宰了你的。”

“闭嘴。”秋如曼哼了一声。

柴芷柔闭嘴，眼珠骨碌碌地转，淘气又可爱。

林婧失笑，想了想，认真说：“嗯，你能来，我确实很高兴。以你的能力，你本就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至少在这里，你可以随意，不需要迁就别人。”

因为秋如曼是顾五夫人的闺中密友。

秋如曼媚眼儿一转，忍不住笑了：“呦，这口气，我喜欢！再说一遍，我录下来卖给顾廷川。我想他愿意出一个不错的价格。”

林婧温柔低调，可极少会拿顾廷川的名头去仗势欺人。顾廷川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他巴不得林婧天天亮着“顾五夫人”的头衔招摇过市。

林婧说：“我会跟他说。”

秋如曼得意了，这表示她的靠山又多了一个！林婧旗帜分明地站在她这一边，她的立场等于顾廷川的立场！

——柴兆晖，你可以哪边凉快哪边去了！

秋如曼吐气扬眉，柴兆晖正和人聊着，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想，必定又是秋如曼在说他，这个难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