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心脏移植手术,但她说她不会,于是我就亲自教她,可是她竟然拒绝我,说不想学,然后就像个疯子那样一直用头撞墙。”班森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他先是指着另一外具被白布遮盖住的尸体,然后又指着墙上的几处血迹给展洁看,语气里有不解,有愤怒,还有对那个女人的鄙视、
“疯子……”展洁出乎班森意料之外的,没有哭,没有害怕,却是冷笑了几声,然后跟班森一样,带着鄙视的看着手术台上的那具尸体。
“疯子!”展洁紧接又说了一句。
班森终于带着无比欣赏的目光看着展洁,他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了生命里的知己,捡到了一个无价之宝。
展洁收回视线,不再看着手术台,转而看着班森,无比淡定的问他“我需要在这里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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