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逃走,就让我看看,这些东西,究竟有多少本事!”
他脱掉外衣,出了祭坛,就化作一头身粗体壮,体毛浓密的黑熊,气势汹汹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他原形虽大,却是肌肉虬结,动作灵活,很快就窜进外面的密林里消失不见。
其余兽人们,留了几个守在部落,剩余的也都化作原形,去寻找北边被驱逐出去的流浪者。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结亲礼,陷入一片死寂。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流浪者已经很多年没有再侵犯部落了,这一次卷土重来,难道是兽神对他们的惩罚?还是说,今日有什么事引起了兽神之怒?
一想到结亲仪式上,没有得到兽神祝福的格罗,其余兽人在心里暗自思量了几分。
就在所有人惴惴不安时,埃德在一边儿,急得满头大汗,他一把抓住阿卡的手“我现在要带领族人揪出流浪者,你去河边把阿芙带回来。”
阿卡点点头,埃德才化作一头健壮的灰狼,跑了出去。
他现在只担心自己的女儿,如果流浪者恰巧就在河边儿,芙茶的处境,难以想象。
听闻在北境,是没有雌性的。
雌性在摩梭大陆本就稀少,就是部落也有不少兽人没有伴侣,更何况是在北境,这种生存极为艰难的地方。
流浪者想要拥有后代,通常都是靠抢,其为了交配,丧心病狂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阿卡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就朝河边儿跑。
芙茶平日里还是挺可爱的,以前他就想芙茶要是不喜欢格罗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争取一下了。
他边跑边想,一会儿见到芙茶,要不就提一提,看她怎么想,如果她也愿意的话……
然而等他跑到河边时,河岸上哪有他想见的人?唯有河水里弥漫着一股冰霜气息,预示着发生过不同寻常的事。
温茶本来是看不惯那对狗男女宣誓,跑到河边散步的,散着散着,她就发现空气有点凉搜搜的,跟到了冬天似得,冻得她浑身发抖。
但现在正是热季,天气最热的时候。
她有点纳闷,难道是河水出问题了?
她弯下腰,把手放进河里,透心凉冰冰凉的滋味儿,冷得她怀疑人生。
莫非,是这水变异了?
……昏黄的光亮下,河中央竟然转瞬就变成了一片红色,跟开了花似得殷红,咕嘟咕嘟,还冒了两个泡泡,看得人胆战心惊。
温茶整个都愣住了,莫非自己穿到了悬疑世界?
系统“请不要怀疑世界的真实性。”
温茶“……”
那摊流动的血水,很快就往她身边移过来了,活的一样,蔓延到了河边儿。
总感觉自己摊上大事儿了!
温茶站起身,摸一把头上的汗,扭头就以马拉松的精神往回跑,还没跑两步,她就动不了了。
脚腕跟上了枷锁似得。
她低头一看,差点晕过去。
脚上那个,缠着她的!白白的!冰冰的!条状的!还长刺的!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缠的很紧,跟蚂蟥一样难缠,温茶提了好几次,提不开,就用手去掰,还没碰到,那东西就松开脚腕,很自觉的缠到了手上。
温茶“……”
她去扳手,还是扳不开。
她颓然的坐在地上,盯着红红的,散的东一滩西一滩的血水,生无可恋。
“你是什么怪物?”她戳戳那跟尾巴似得东西,怒道“你缠着我做什么?”
那东西跟死的一样,除了最开始缠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温茶拧住眉头“你再不放开我,一会儿我阿爹过来找我,我就让他把你切成几段,你信不信?”
那东西还是不反应。
温茶“地上冷死了,我可是堂堂族长的女儿,从来没这么没面子过,你这样害我,等我知道你是谁,非得亲自弄死你,到时候吓死你!”
那东西的尾端轻缓的动了动,动作做起来,似乎很艰难,不过没有松开,反而缠的更紧了。
温茶“……”这东西是在和她挑衅吗?!
她站起身,伸手拖着那东西浸在河水里的部位往上拉。
这个混蛋!她倒要看看都是个啥?
然后,她发现自己拉不动……
“累死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冷又冰的感觉让她打哆嗦,她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悲催的都要跪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说话啊,就算不能说话,你也可以吱一声的。”
河水无声的滚了一下,温茶没有得到回答,不过手腕上的尾巴慢慢往上移动了,一点点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