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听你的安排吧。”
“义德少爷,不知渠叔是否跟去?”顾能文轻声问道。
“应该去吧。”纳兰义德想了想,然后说道。
“那我这就安排下去。”顾能文点点头。
......
杨曼在工作的时候,依旧能抽出时间,打电话给刘姨,问她一下儿子的情况。
中午饭吃得怎样?愿意睡午觉么?等等,这些都是她所关心的。
至于干这些的时候会不会耽误工作,她就不怎么在意啦。
刚刚开完会回来的杨曼躺倒在椅子上,捧着手机,随意地刷着新闻。
明天她要外出工作。
因为港口的新主人要来交接啦。
偏着头,杨曼还是没忍住向某个人发了条信息。
只是个简单的问候。
......
黄浦江畔,引龙河段。
雾气环绕。
今日少有地靠近河边,伸手却只见四指。
走近了,就能看见一张小板凳,一条竹制鱼竿,还有一位发须稍长的老人。
他竟然是在......钓鱼???
雾气化水,便是化寒。
老人的身子骨怎么看都不像是很硬朗的那种,他却能坐在那岿然不动。
鱼竿也与他作上了对,你不动,我也不动。
一人一杆,还有江底下无数的鱼儿,就这么地耗上啦。
“爷爷,该回啦,今天没鱼。”身后响起一道轻柔女声。
来人体态轻盈,雾气中却见不到她的面庞,只见大致身段。
“没鱼就没鱼吧。”老人轻轻叹气。
过了一会儿,老人便收起了鱼竿,与他孙女一并走回。
细细看去,江畔边上,竟还有一座小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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