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他没少碰你吧?”托马斯.格罗特里冷笑着,他看着安泽一那张让他很容易想到当年那个
“别人家的孩子”的文科学霸,心里面想要摧毁对方冷淡斯文的外皮的欲/望愈发强烈。
真想看看,褪去那副贞洁凛冽的虚伪外皮,会是一个怎么一个欠/干离不开男人的淫/妇荡/娃的模样。
“龌蹉!无耻!有辱斯文!”安泽一不会骂人,所以他翻来覆去的就是这样的几句话。
然后,他被对方往嘴里塞了一颗药。
“你做了什么?!”安泽一又惊又怒,想抠着嗓子吐出来,结果又被掐着脖子灌了一大杯白兰地。
“Sodom,能够让禁欲的和尚都可以疯狂的药,我想,你不会猜不出来那是什么药吧?”他贴在安泽一的耳朵旁喃呢着,宛如情人低语:
“我不会现在杀你的,我会让库洛洛看着他喜欢的人被我上了,而我也会把他杀死在你面前。”虽然已经被人在他前面被啃过了的残花败柳,但是只要想到自己把库洛洛的小情人给睡了,格罗特里很兴奋。
库洛洛在重伤濒死的时候都不忘了找对方见最后一面,可见是真爱啊。
——————他不相信,在追逐功利和金钱的现实之中真的存在于里的那种人,在面对陌生人的求助,在面对有悖于心中的正义的罪恶,真的有人,愿意站出来,愿意牺牲自己去帮助他人。
至于为什么格罗特里没有问他库洛洛跑到哪里,因为英(se)明(yu)神(xun)武(xin)的他相信,像库洛洛那种人一定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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