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舒畅、盛世太平、岁月静好……这个回答满意么?”
祁安朗声一笑,“司徒仪征向来刻薄寡恩,又极其阴毒……现在虽然大家表面上不说,但恐怕有些人心中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你说你自己?”
“我?”祁安很欠揍地扬了扬眉,“我向来都是笑得最快活那个……现下少了一大强敌,我自然是要笑出声的。”
“你啊,”奚言淡淡瞥她一眼,“如此猖狂,迟早被雷劈死……”
“本公子无所谓……”祁安语调悠悠,策马越过奚言而去,所谓鲜衣怒马,不外如是。
仅仅是一个春猎,一来一回,情形便已大不相同。奚言心中不断盘算着,距司徒仪征被杀到现在,三天已过……想来崇都城内对司徒仪征手下的清洗工作也已经完成。只是他心中还有一件事放不下,司徒仪征身边还有一个最得力,而且知晓一切的谋士……不知此人的命,是否已经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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