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块,无法复刻”。
此时的皇帝只觉得四肢冰凉,但他的头脑却极为清醒。
“甲冑本身臣也带来了,就在殿外,陛下可要寓目?”
“拿进来!”皇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当整副甲冑被摆放到大殿中时,皇帝的双目似是要喷火。
这样崭新的明黄色向来只属于自己,皇帝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东西有朝一日会归属于他人,也从未觉得这明黄色是如此刺眼。
甲冑护肩上的兽吞是龙形,衣襟上是金线绣的升龙……这样的逾矩,放到历朝历代都是谋反的行为。
但皇帝毕竟是皇帝,强迫着自己冷静思量后,他还是对着司礼太监先吩咐道,“你奉朕的旨意到景府去,把景渝恒腰间的那块玉佩取来。他要是问为什么的话,你就说朕要看。你记住,这里的消息不准走漏半分,时间也不准有一丝耽搁,现在就去。”
“奴才遵旨。”
司礼太监很顺从地领旨告退,他是皇帝的贴身太监,跟随皇帝多年,见今日这般阵仗,他心中多少明白,崇都城中的一大氏族恐怕要像十六年前那般了……意图谋反,是绝不可能被姑息的。但想到日前自己去景府传旨时景家家主那副颐气指使的样子,司礼太监心中还有些振奋,传旨的步伐再次加快……
就在司礼太监离开后片刻,又一名小太监来报,“陛下,金吾卫左司阶奚言在殿外求见,说是奉谕令查办的案子有了发现,要来向您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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