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宁远合作？”

“聪明。”

“那你能告诉我，你们共同的敌人是谁吗？”虽然莫毓姝对当年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段时间她从宁远那里也多少了解了一些，因为她总能听宁远反复提到一个人的名字——秦易。

“秦易。”虽然只有两个字，方左却说得咬牙切齿，就连脸上的神色也冷了下来。

“果然是他？那我爸爸的死也跟他有关吗？”莫毓姝一想到她爸爸的死，就变得急切起来。

“这个不太好说，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当年宁贤肯定是被冤枉的，而你爸爸的确是做了伪证，至于他作伪证是不是秦易指使或者胁迫的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方左是后来被卷进来的，所以他对之前发生的事不是很清楚。

“那宁贤真的是我爸爸害死的？那你为什么说你和宁远的共同敌人是秦易呢？”莫毓姝一直不愿相信，她的爸爸竟然真的会作伪证害了宁远的爸爸。

“据我所知，宁贤死后，秦易就想把宁氏据为己有，而千方百计地算计宁远，一来二去，两个人就闹得水火不容，一直到后来，秦易竟安排人开车想去撞死宁远......”

“等等，”莫毓姝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如果我没猜错，秦爱朵就是在那场人为的车祸中死去的吧？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话落，方左苦笑了一声，“因为秦易安排的那个人就是我，怪只怪我当时年少无知，竟然信了他的花言巧语，也因此赔上了自己十年的光阴。”

“原来如此。”一时间接收这么多的信息，莫毓姝还真有些消化不了。

这时，方左忽然话锋一转说道：“莫小姐，你不要怪我多嘴，你和宁远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点，我觉得你和他在一起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方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莫毓姝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虽然她明知方左说的是对的，明知方左这么说是为了她好，可早在她确定自己爱上宁远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见他如此，方左叹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莫小姐，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但既然你叫我一声方大哥，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离开宁远，离开洛箫毅，他们并不是你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你跟他们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

“洛箫毅？”莫毓姝不知道方左为什么忽然提到了洛箫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