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想要跟他说她做噩梦的事,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让他知道她这么担心他,他估计得意的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一路上俞繁都忽视不了紧贴在后背的柔软触感,只觉得浑身发烫,血液往一处涌,不由得加快脚步想快点到家属院把她给放下来。
“你走慢点儿。”言欢没多少力气说话,语气倒是强硬。
话音未落,俞繁的步子就慢了下来,侧了下头问,“你生病了怎么也不去医务室啊。”
由着自己烧到四十度,多吓人啊。
“我没发觉自己病了。”言欢实话实说道,她身体一向都不错的,而且她这次生病,十有八九被那个梦吓病的,说到底还不都怪他吗?
俞繁皱眉,语气变冷,“那等你发觉的时候还得了?”
“我下次注意。”言欢环住俞繁脖子的胳膊不由得紧了紧,立刻承认错误,软软的音调让人舍不得在训她。
“小欢,你想谋杀亲夫吗?”勒的这样紧。
言欢勾了勾唇瓣,“我这是想亲近你啊。”
俞繁闻言,耳尖泛红,她一个姑娘家说起情话来比他这个男人还顺溜。
等俞繁开门进屋把言欢放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言欢已经睡着了,到卫生间接了盆温水帮她洗了脸,换了盆水又帮她擦了脚。
忙好言欢后俞繁才进卫生间冲澡,出来后躺到言欢身侧,翻身看着熟睡中的言欢,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复杂,反手从床头摸出他走之前她送的古铜镜,目光淡淡的看着镜面边缘多了一道浅浅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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