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催着陆泊快点带路,男人腿长,步子大,她跟在后面几乎是一路跑到了病房。
俞繁住的是特殊病房,周围重兵把守,宽阔的走到里,来往的除了穿着军装套着白大褂的医生,并无闲杂人等。
推开病房门往里侧的病床看过去。
俞繁已经醒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左侧的脸贴着同她手掌般大小的纱布,左侧胸口也缠了纱布,还沁出些许红色的血迹,大长腿打了石膏被吊了的老高,走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了。
俞繁耳朵尖,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很熟悉,深邃的凤眸往门口望过来,惊了一下,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小欢。”
“俞繁。”言欢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扑倒他身上,避开他的伤口,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抽泣。
俞繁抬起那只没有挂吊瓶的手轻抚着言欢的后背,“你别哭啊,我不是没事了吗?”
言欢抬起沾了泪水的眼睫毛,又心疼又无奈,“你这还叫没事?我最爱看的脸受伤了,不晓得有没有毁容,还有你的大长腿,也是我喜欢的,现在这么吊着,不会成瘸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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