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心疼,这些她不好组织语言告诉他,而且将军冢的梦,她现在只记得在一片盛开的粉樱树下,他给她带上了一对翠绿色的镯子,他们似乎还说了几句话,可不知为何,如今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半晌,她说,“我记不清了。”
俞繁一听,更不敢再往下问了,看了眼面色如常的言欢,一想到都是那个姓庭的害她失去了部分记忆,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是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的,即使对方身处遥远的外国也休想安生,倘若日后有机会出国执行任务,他一定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吃过中午饭。
警卫员蒋大壮开着吉普车到大院接俞繁和言欢。
车子一上路,言欢便将头靠在俞繁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俞繁低眸看向额头跟鼻尖都冒了一层薄汗的言欢,拿出帕子替她擦汗。
蒋大壮透过后视镜瞥到俞繁的对待言欢的动作,想到军营中盛传这位首长是媳妇奴,看来所言不虚。
下午近四点,车子到达j省会省委大院。
俞繁推醒言欢,“小欢,到家了啊。”
言欢轻嗯了一声,抬手揉了下惺忪的睡眼,脸上还带着刚醒时的迷茫,“到了啊?这么快。”
俞繁无声浅笑,“你睡着了自然觉得时间快。”但这一路可苦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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