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跑偏想到了“从观众的角度这时候要被吐槽『我们才想问为什么是我们这么倒霉要被领便当呢』”。当然他和芬利身处其间倒不会真的有那种不切实际的疑问。
他们倒是无意像中二青春剧里那样到了现在还无法置信地“为什么”个没完,反而皮尔金却显然没有就此放过此事的意思:
“为什么?!”他声音扭曲地大声质问:“你们为何要来?!要出现在那些眼高于顶的法师面前?!”
两人俱都是一愣,随即明白学徒班长在说什么。不管那是什么,他一定已经为之处心积虑的在这里经营了许久。而从班长不论对昨天那四个倒霉的牺牲者还是对他们两个懵懂的菜鸟都“处理”得游刃有余,他在这方面怕是也堪称“经验丰富”。那么,对于接二连三出现的搅局者,对于一直以来对布局屡屡被破坏的积怨终于爆发,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皮尔金的质问还在继续:“为什么,你们非要到这个偏僻贫瘠的荒废之地?!为什么非要跳出来妨碍我?!”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芬利吃力地摊摊手,叹着气说。
“然而我魅力值破表达拉然的书记官先生非要招募我也不是我的错吧,”靳少兰也说,俊秀的脸上一脸无辜。
……
一时间,皮尔金竟然平静下来。他用阴鸷的目光再次上下打量起靳少兰和芬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之后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孕育着一股透着仇视的扭曲:
“很好,你们很好,杜松子,还有老师——我刚才说过你好像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皮尔金的话音低沉下去,地窖里又出现了几秒沉默的平静。
他突然声色俱厉:
“——那你就看看我能不能送你去见苏格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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