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远方传来的雷鸣悄然呼应。
······
水潭边,炎雨趴伏在岩石上,昏昏欲睡间脑袋一沉,惊醒过来。她揉着眼睛望向瀑布顶端,勉强能看见末兵一动不动的身影,龙鸣枪的寒芒已经不见了。炎雨自嘲地笑了笑,伸了个懒腰,爬起身来准备回去。
她刚刚走进树林,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看不清相貌,身背着一条被黑布包裹的不明棍状物体。他的左手撑在树干上,指尖雷弧跳动,周围的树皮一片焦黑。
“你是?”炎雨吞了一口吐沫,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那人摘下斗篷的帽子,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枯瘦的脸上满是皱纹,两道狰狞的疤痕格外显眼。一道刀疤在额头,惊险擦过眼睛,另一道足有半张手掌宽的伤疤在脸侧,一直延伸至脖颈,最终消失在衣领中,不知是什么危险的东西留下的。
“天涯暗暗遍荒冢,风雨萧萧为谁愁?男儿只将血作酒,坐伴枯骨话英雄。”
老人笑了笑,答非所问地吟着奇怪的诗,一步步走向炎雨。
“小子,你还记得这首诗吗?如果忘了,我帮你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