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苏悦倔强,也冲动。萧承了解她,叫她已经生气,立刻热锅浇油,三言两语一激,她便冲动地抽过他故意搁在床头的笔,“唰唰”签字,然后扯过被子,蒙头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发现萧承已经不在身边,又想起昨夜种种,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小哑巴给算计了。
那个小哑巴,故意拿言语激她,也故意在床头放了笔。
萧承从家里搬了出去,苏悦气得杀到马场。
萧承刚才马背下来,苏悦踩着高跟气势汹汹冲过去,伸手将男人脖子勾过来,咬住男人嘴唇。
围观的学员目瞪口呆。
苏女神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更霸道的还在后面,苏悦将男人嘴唇咬出血,松开他,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萧承,我告诉你,就算签了那份东西,你也依然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抢走你!包括我的父亲。我反悔,协议不生效!”
围观众人:“??”
什……什么情况?苏悦的爸爸要抢萧承?等等,为什么脑补出一部狗血家庭伦理大戏?
*
萧承和苏悦的事,杜黎听说了。
杜黎的马场需要骑手,单独找了萧承谈话。萧承曾经说过,在苏悦登顶之前,他不会参加比赛,也以此理由拒绝杜黎。
“苏悦现在已经登顶,你可以参加比赛了,”杜黎一挑眉,巧舌如簧,“苏悦现在是国内第一骑师,奥运唯二的中国马术运动员,也是唯一的女选手。她已经登顶,不需要你再谦让,你现在要做的,是证明你的实力,这样才能不负你的才华,让你未来岳父看见你的未来,你的潜能。”
萧承摇头。表示他和苏悦不可能了,苏悦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杜黎像是听了一个笑话,往沙发后座一靠,“你想摆脱苏女王?呵,你倒是想得美。”
事实证明,他的确想太美,苏悦压根就当离婚协议不存在,对他百般纠缠。
萧承被杜黎说服,在国内开启了征途。
萧承和苏悦在同一所马场训练,虽然他们不在同一个区域,却相隔不远,加上苏悦有意与他见面,他们每天几乎都能撞见一次。
这天晚上,萧承回郊区的新家,身后有条小尾巴跟了他一路。
他家在郊区,荒无人烟的地带,小尾巴依然跟着。
山下,寂静的夜空里传来一阵炸响,苏悦的车——爆胎了。
苏悦焦头烂额,站在路边,气鼓鼓地踹了一脚不争气的汽车。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有信号,所以她该怎么办?
她在路边站了没一会,前面那辆车掉头,在离她不远处停下,打着近灯,冲她摁喇叭。
苏悦上了萧承的车。
萧承带她回了自己的新家,并带她上楼,说:
——我这里只有一间房能睡,今晚你睡床,我去楼下睡沙发。
苏悦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噘嘴:“山里,我一个人睡,害怕……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我们盖两床被子,好吗?”
萧承犹豫。
苏悦摇着他的胳膊,跟他撒娇。
男人对她,从来都很心软,一点都舍不得看她害怕的样子。他答应跟她同床,到半夜,女人却钻进他的被窝,压在了他身上。
女儿凑在他耳边,气息温热:“宝宝,我好饿,你喂饱我好不好。”
萧承动了一下,伸手摁开床头灯,打算起身去给她做点吃的。
床头台灯光线温和,淡淡地勾勒着女人饱含情.欲的眉眼。
她双眼被蒙了一层水雾,迷离勾人。只是被她看一眼,人骨都酥掉。
苏悦摁住男人双肩,下巴搁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小猫咪似的看着他,“宝宝,我这里饿……”
女人的手往下探……
萧承身体一僵,喉咙一滚,无声闷哼。他压制身体燃气的火,艰难地跟她比划:
——小悦,你别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男人气息越喘越重。
苏悦鼓着腮帮,喉咙里发出哼一声,佯装生气,声音却软得让人头皮发麻:“不给我吃就算了,不吃了,生气了,坏宝宝。”
女人并没有从男人身上下来,而是直接将脸贴在男人胸膛,闭眼,假装睡过去。
他动了一下,女人身上的被褥滑落,露出女孩的香肩裸背。
他将女人从身上抱下来,然而她却突然睁开那双圆溜溜地眼睛,又翻到他的身上,将他压在了身下。
萧承:“…………”
苏悦又变了一副面孔,不再是乖乖小猫女,而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母豹。她骑在男人身上,双手摁着他的胸膛说:“哼,你想跟我彻底离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