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垣不去理会他的和稀泥招数,只又问道:“那么,郑大人是怎么进入陈府的?” “这个有点不好意思,”郑宰思摸了摸鼻梁,坦然自在的样子,哪里有丝毫的不好意思:“陈家那旧仆有些难缠,我是跳墙而入的。” 范垣禁不住淡乜了他一眼:“那么,郑大人到的时候,温家阿纯是已经到了,还是如何?” “她已经到了。” “是吗,”范垣顿了顿:“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