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卑职口不择言,请将军原谅!”
都尉吓得连忙求饶道。
于禁挥手制止了二人的争吵,于禁生平素来公正,虽然不说多得人心,但众将士还是比较信服的,更何况于禁现在是汉军统帅。
“正如吴都尉说的,如果大军在坚守下去,恐有全军覆没的危险,霍都督将大军交到某的手上显不想让他全军覆没,如果那样的话,某有何脸面面见殿下。”
“将军!”
路博德还要在劝,于禁挥手制止道。
“好了,某乃三军统帅,尔等听某令便是!”
“是!”
众将应诺。
路博德低头片刻,随后才道:“末将愿意为大军殿后,请将军准允!!”
于禁点点头道:“那就依路将军所言!”
乐进这时也拱手道:“路将军身有箭伤,某愿一同殿后!”
于禁面无表情道:“既如此,乐将军与路将军率领三千兵马殿后!”
戴宗在一旁不发一言。
“既如此,大家速去准备吧!”
于禁挥挥手,可能是感觉有些累了,复而又躺回了床上。
路博德与乐进二人也不言语,带领着其余众将离开了大帐。
随后汉军趁夜开始拔营。
一直观察汉军动向的魏国斥候立刻向上禀告。
李秦从床榻上翻身而起,也不顾地上的冰寒,赤脚骂道:“敌军要跑!”
于禁命令大军往东北方向突围,而路博德率领一千弩手,在山坡上严阵以待。
等到魏军杀上来,路博德立刻下令道:“放箭!”
正当汉、魏两军厮杀的时候,霍去病率领的一千余兵马也已经悄悄的接近了上朔关下。
就算相隔很远,隐隐约约的喊杀声还是传进了众人的耳朵。
赵破奴对霍去病道:“都督,感觉有些不对劲,现在这么晚了,魏军为何还在攻打咱们本营,而且方位也有些不对,兵马的数量也不对...”
霍去病脸色也颇为严肃,显然在他们翻越葭宿山的时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霍去病道:“不管如何,咱们现在已经到了上朔关下,定然不能半途而废,如果能夺下上朔关,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末将明白!”
众人点点头。
还是依照以前的计划,陈汤与赵破奴身穿魏军的甲胄骑快马气喘嘘嘘的来到了城下,城头的上的守军立刻大喝道:“什么人?”
陈汤扬起脑袋,喊道:“快开门,吾乃灵松县的守军,从葭宿山突然穿来了一队汉军,灵松县已经失守,快快开门,某要禀告李将军!”
“什么?灵松县失守,你莫不是在逗我?”
城头守军哑然失笑,显然不怎么相信这个事情。
陈汤佯装大怒道:“某岂会拿这个开玩笑?这是掉脑袋的事,快快开城门!”
守军这才醒悟过来,是啊!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撒谎呢!
难道灵松县真的失守了?
守将立即大喊道:“两位李将军均在外与汉军厮杀,你且等等,我立刻派人去禀告将军!”
“那还来得及吗?你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不成?耽误了军情,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
在陈汤的喝骂声中。
上朔关的城门缓缓打开。
陈汤与赵破奴也下了战马,陈汤不经意的询问开门的兵卒,“现在守城的将士有多少人?”
士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也就一百来号人,而且都在北城墙,南城墙只有十几人...对了,你问这个干吗?”
“干嘛?干你啊!”
陈汤咧开大嘴一乐,挥刀就将还在愣神的士卒的脑袋削掉。
赵破奴也拔出刀来,三下五除二将另外两名士卒杀死,然后举起火把晃动了几下。
城头上应该是听到了惨叫声,立刻下来查看,顿时大惊。
“是敌人!快!杀了他们!”
毕竟只是两个人,而他们有十几人,杀死者两人还不容易,倒是一时没想着要去报信,但随后这十几名魏军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城门外,大量的人影在晃动,显然这两人后面跟着大批的援军。
灵松县是真穷,霍去病拼尽全力搜刮竟只搜刮了四匹驽马,不过正好给四位将军乘坐,虽然是马但其实速度与跑着也差不了多少,没什么鸟用。
“快跑啊!去求援,啊!”
陈汤瞬间将铁刀插进了那名什长的胸口,冷哼一声:“想逃?哪那么容易!”
随后陈汤与赵破奴二人上前顿时又砍倒数人,不过毕竟是十几人,就算二人神勇非凡,也不可能瞬间将小兵子清理干净,还是有数人向四周逃窜。
霍去病与魏延带领兵马赶来,霍去病立刻下令道:“进攻,将上朔关北城门拿下!”
北城门的守军很快就知道汉军夺城的消息了,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