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城头,而自己则全力守在北城门,其他城门就算为魏军开门,只要自己将汉军放入南城门,自己便是大功一件。
事不可为,自己也可以从北城门直接逃走。
单雄信向李云请罪道:“程咬金乃末将之地,如今降贼,乃是末将之过,还请殿下许末将前去劝降程咬金,以赎末将之过!”
其中一名大将愤而起身道:“单雄信,你是程咬金的兄长,程咬金叛了,你岂能不知道?当初程咬金可是在你的府中待了数日!如今你要离去,莫不是想直接逃了?”
随后这名大将对李云拱手道:“殿下,还请将单雄信斩首示众,安定军心,震慑宵小!”
又有几名颇为看不惯单雄信的将领出列道:“殿下,请斩单雄信!”
“住口!”
李云大喝一声,亲自将单雄信扶起,对众人道:“单雄信忠心耿耿,孤自知也!尔等休要污蔑单雄信,如有下回,但斩不饶!”
单雄信不顾李云的阻拦,在此拜道:“殿下信任在下,在下岂能辜负殿下的信任,还请殿下许在下前去劝降程咬金,如不能,臣请自绝于城下!”
“你若自绝于城下,岂不是让世人责备于孤,那孤反倒不能让你去了!”
李云依旧笑呵呵的对单雄信说道。
单雄信心中充斥着一种为君而死的豪迈之情,对李云道:“君视臣为手足,臣视君为心腹,如今殿下信我,我誓死报殿下之恩!还请殿下准奏!”
“既然如此,那你要答应孤,就算劝降不成,亦不能自残身体,还要你为孤开疆扩土呢!”
“末将领命!”
单雄信单枪匹马的来到了城下,程咬金看到是单雄信过来,将刚要喊出“放箭!”的话咽了回去,命令弓箭手们收起箭矢。
单雄信长枪指着城头上的程咬金喝道:“咬金,你如果还认某这个哥哥,立刻打开城门,现在悔悟,还为时未晚,某必恳请殿下饶恕你的罪责!”
程咬金咧咧嘴道:“单二哥,你对李云忠心耿耿,那被俘的王家哥哥呢?他对二哥你可是赤胆忠心啊!二哥你本来可以救王家哥哥一命的,但如今呢!当初与兄弟们誓言同生共死的单二哥怎么不见了?”
程咬金不待单雄信回答,脑袋便收了回去,“单二哥,你且回吧!其找你的主子去吧!”
城下一阵乱箭飞下,不过劲道却是绵软无力,显然城上并无伤害单雄信之意。
单雄信将箭矢拨打开来,黯然的回了魏军大营。
程咬金再顾回头望向单雄信离去的身影,却道是无言。
程咬金本来最是崇拜单雄信的,正如程咬金所说,单雄信是有机会救王伯当的,但单雄信却为了所谓的忠而舍弃了义。
更让程咬金心寒的是,单雄信从来没有向单雄信提出过解救王伯当,他的兄弟王伯当好似全然忘记了一样。
从此以后,程咬金便不再崇拜单雄信了,刚才那一通绵软无力的箭雨也就是将自己对单雄信全部的情谊射走了。
从今以后,两不相欠。
不提单雄信如何向李云交代,被李云派往其他城门的哨骑终于回来向李云禀告:
“启禀殿下,东城门是咱们的人!”
“启禀殿下,南城门守将听说程咬金反叛一事,表示并不知情,因为程咬金是手持荀军师的虎符下的令,并且他愿意领兵拿下北城门!”
“殿下,西城门守军并未叛变!守将说程咬金手里只有一千人,全在北城门!”
听罢,众将顿时心情放松了下来,一名将领的语气都变了:“这程贼竟然只拿下北城门,有其余三城在,他就算守住北城门又能如何呢?”
李雷却是面容严肃,对李云道:“殿下,咱们数万大军全部集中在北城门,只要撤往其他城门,必定被汉军所察,只要程咬金打开城门,便可将汉军迎入陈留城,等汉军进入陈留城,咱们将大势去矣!”
“所以,必须有人堵住北城门,防止汉军进入...”
李云说道。
“是...”
李雷看到了李云望向自己的眼睛,瞬间明白了李云的意思,如今能让李云相信的人,也只有自己了。
李雷应道:“臣愿领兵堵住北城门!”
单雄信也出列道:“臣愿与卫将军共同留守!”
“好,李雷与单雄信二人率军堵住北城门,其余人等随孤返回陈留城!”
李云点头说道。
这是一名将领建议道:“末将请殿下先行回城,不然大战起来,太过危险了!”
其他诸将也同样劝说李云先行回到城内,相比较而言,在城内的安全系数肯定要比城外要高。
李云摇摇头,拔出腰间的佩剑,对众人喝道:“孤意已决,与众将士共生死,众将勿要在劝。”
“丁逐一,亓澍,你二人先从东城门进城,组织军队,率领军队从里面夺回北城门。”
“是!”
丁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