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像是瓷娃娃一般。
“你的国语说的不错。”
佳人外侧,齐玄策又不是禁欲的僧人,乐得闲聊几句。
“老师年轻时曾游学华夏,我们的国语都是他教出来的。”长崎语气淡淡的,不是冰山美人,却也没有过多亲切。
齐玄策点了点头,看长尾一秀那副样子,估摸着非但去过华夏,甚至见识过自家老头子也难说,否则哪里会如此诚惶诚恐。
他又想随便聊聊御鬼式神之道,一抬头,却见广岛一边看车,一边谨慎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情况,那神情,仿佛是担心齐玄策对长崎怎么样。
这二货……
齐玄策存心想气气他,便笑道:“脸还疼么?”
广岛唔了一声,才明白是问他,憋了半天,才闷声回道:“不疼!”
“可是都肿了……”齐玄策咧嘴道。
“肿了也不疼!”
齐玄策将身体摆了个舒服姿势,极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闭上了眼睛。
“不瞒你说,我也刚挨了个嘴巴,还是自己抽的,知道为啥不?
广岛愣愣的道:“为啥?”
“因为我觉得,打脸这种事,自己动手总好过别人动手……
“自己动手,最多脸肿一些,若是别人动手,可能连头颅都扇飞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
“就是在告诫你们俩。”
“把不服不忿的小心思都收一收。”
“因为,我是憋着火来的。”
齐玄策忽然舔了舔细密白森的牙齿。
一点都没错。
他的确一肚子火。
而且,火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