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儿睡,明天还要跟华夏国的皇上一起去参观国家图书馆和皇家寺庙,没准儿还需要你上坛讲经。”
“噗!上坛讲经?”陈江流惊得一口压缩饼干全都喷在了墙上,“我才出家两个月!讲什么经啊!让我讲《道德经》《阴符经》还行,佛经我可讲不了啊!”
“哟!这倒奇了!”孙桃夭围着陈江流绕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着,“你一个和尚,不会讲佛经,反倒会讲道经!你该不会是个假和尚真道士吧!”
“你才假的呢!”陈江流一指光头上的戒疤,“你看有道士剃光头烫戒疤的吗?我就是出家时间太短,没来得及学那么多而已。倒是你,说好的微服私访,怎么搞成了官方友好访问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孙桃夭便是一肚子的气:“还不是崩将军惹的祸!早早的就联系了华夏国准备迎接!简直气死我了!不说了不说了!心烦!我回去洗澡睡觉了!”也不再理会陈江流,气呼呼地摔门走了。
陈江流无奈地耸了耸肩。
她还来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