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装了药品的小包被她扔在了车上,并没有带出来。
于是,孙桃夭和吕白妮搀着陈江流,一瘸一拐地下了山,到车里去处理伤口。
孙桃夭拿着药水,一边和吕白妮一起帮陈江流处理身上细小的伤口,一边抱怨道:“师父,你说你跟她们置什么气啊!你看看,受伤了吧!”
陈江流道:“作为一个男人,流点儿血算什么!被人说成‘柔弱’多丢人!流血事小,面子事大,我要是不把她打服了,她就总觉得我‘柔弱’,这我可忍不了!”
吕白妮低声嘟囔道:“可是你也没把她给打服啊,顶多就是电麻了而已。”
“你说什么?”陈江流隐约听到了些什么,“你再说一遍?”
“啊?”吕白妮急忙摆手,“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师父你听错了!”
陈江流也懒得跟她计较,不再多问。这一仗打下来他着实有些累了,歪在座椅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