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先回房间洗了个澡,聂然趁着这个时间让佣人们准备了一点食物,然后端了上去。
霍珩洗完澡出来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一小碟的酱菜,两个荷包蛋以及两个馒头。
“我怕你饿太久,就让下面的人给你做了点粥,你要是觉得吃不饱,我让他们给你做饭。”聂然坐在那里,和他说道。
“不用,这些足够了,我吃不了多少。”霍珩擦着头发走到了她身边,拿出了另外一个干净了的碗,分了一半给聂然,“你中午为了接我也没吃,一起吃吧。”
说着就把装有荷包蛋的碟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聂然也不推辞,反正这些东西都是看着下面的人做的,她也就跟着一并吃了起来。
等到吃饱喝足了,霍启朗也差不多醒了,霍珩就去了书房。
而聂然则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回到霍珩的房间,坐在了窗边的躺椅上。
到底已经到春天了,尽管晚上气温还是有些低,但白天只要一有的阳光,那光线照在人的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
这几天为了养伤口她一直都处于休息时间,养得越发的懒散了起来。
一到下午这种舒适怡人的天气,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起来。
等到两个小时候,霍珩和霍启朗谈完了关于合作的事情回到房间时,就看到暮色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窗户倾洒了进来,在她身上镀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她就这么躺在那里,那侧颜看上去是那么的恬淡,微翘的睫毛在光线下投出了小小的一片阴影。
霍珩不敢惊扰她难得的午睡,知道她向来警惕性很高,哪怕是睡觉亦是如此,索性调高了暖气,就靠在那里看着手里的计划合作案。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夜色就这样悄然降临。
整个房间里昏暗一片,只除了霍珩的手机屏幕散发着光亮,他就这么站在那里,用手机处理着这些日子以来霍氏的一些工作日常和事物。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聂然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许是觉得自己睡得太久,聂然瞬间睁开了眼睛,发现屋内一室漆黑,整个人下意识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霍珩在黑暗中看到躺椅上的黑影有动的迹象,这才开口道:“醒了?饿不饿?”
聂然猛地转过头看去,发现霍珩就那么一直站在那里,“你干嘛站在那里?”
“我怕吵醒你,就没敢进来。”霍珩怕卧室的大灯太亮眼,刺得聂然眼睛会不舒服,就先开了几盏壁灯。
随后才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我本来就闲着没事,吵醒也无所谓。”聂然看他刚才走路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肯定是刚才站在那里太久,脚麻了导致的。
“没事儿,你这几天够辛苦,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才对。”霍珩坐在那里将手里最后一点事情全部解决完了之后,又问了一遍,“饿了吗?要不要我让厨房里的人做点吃的上来?”
“不用了,下午吃的挺饱的。”
她一个下午吃完了就睡,胃里的食物根本就没消化完,哪里还吃得下其余的东西。
“既然你吃饱了,那么是不是该让我也吃点了?”
霍珩的话音刚落,还不等聂然反应过来,他大手一揽住她的腰间,将她直接抱到了腿上。
聂然自然而然地就单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立刻,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胸口。
霍珩顺势对准了她的唇亲了下去,一解这么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期初他还细细密密地轻吻着,可随后越往后越发的开始强势了起来。
昏暗的壁灯下,他的呼吸浓重,整个人都朝着她身上压了下去。
在男人强大的身形之下,聂然无奈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霍珩一只手渐渐的肩膀往下移动。
情正浓时,聂然突然皱眉,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霍珩感觉不对,自己根本没有弄疼她,她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他抬头,见聂然喘着气,牙根紧咬,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隐忍?
“你怎么了?”他的头脑已恢复清明,但声线还是暗哑的很。
聂然笑了笑,单手再次勾住了他的脖子,道:“没事。”
“你手怎么了?”霍珩刚才是在激动时没有发现,现在看到她单手搂着自己,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以往她可从来不会单手搂着自己。
聂然顿了顿,笑得毫不在意,“没事,不小心弄伤了。”
“弄伤?”瞬间,霍珩那点旖旎的心思全都褪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立刻就从她身上起来,生怕压着她伤口。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