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雇好马车,准备出发时已经半下午快到酉时了。而天竟是又开始唏唏沥沥的下起小雨。如兰知道这种天气我会很不舒服,所以提议明日再走,但我总想着边境的战事,像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似的,虽然勉强,但仍一意孤行。
如兰拗不过我,只好灌了两个汤婆子带上,又将马车垫得很软才出发,基本上天已经近黄昏了。吩咐马车夫连夜在官道上赶路,希望在明天黄昏时能赶到前面的一个大镇休息。可能是这段时间的顺利让我对走夜路相当有信心,我竟未担心过在路上可能会遇到的问题。很久以后,我仍为当时的任性而后怕。
但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就算是想躲也逃避不掉,人们称之为命运。
就像,命中注定该有此劫,又该遇到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