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坐了双月子才将养好,可身子却极容易疲倦,每天恨不得头一沾枕头就睡。 七爷心疼她,只得苦苦忍着。 现在听严清怡主动提起敦伦之事,连饺子都顾不得吃,伸手将严清怡抱到床上,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媛媛,可以吗?” 严清怡凝望着他的眼。 里面有渴望,有隐忍,更多的是对她痴痴的爱。 不由地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呢喃着道:“昶安,我想你了。” 七爷唇角缓缓绽出笑意,抬手挥落帐帘。 桌上灯烛静静地燃着,有淡淡的松柏香气氤氲开来,静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