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能好到哪儿去?两个人情况都不好的人在一块儿,那就是互相拖累。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哪还有功夫顾别人?咱们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找到睡的地方,李跃峰又跑来了。
之前跟滕宇堂喝了不少酒,他这会儿走路,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不过好在他脑子还是清醒的。
李跃峰扶着任良停下,醉醺醺的对苟小小大着舌头道:“小小,那个……那个张忠有……”
苟小小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会儿提起这位新上任没多久的警察局局长做什么。
“张忠有怎么了?”
李跃峰摇头晃脑,把一部分醉意和瞌睡甩掉。
“你不用怕他!”李跃峰说,“他现在被我死死的攥在手上,他不敢嚣张!”
“你是不是揪着他的小辫子了?”苟小小猜想。
李跃峰摆了一下手,“这你不用操心。以后你想让他干什么,你找我!我保证他对你服服帖帖!”
“行了,你赶紧睡去吧!”任良把他提溜走,“你房间在哪儿,我送你过去。”
把李跃峰送回房间扔到床上,任良转身就去找苟小小,把今天他们从滕宇堂那里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她。
苟小小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回国后沉寂的这段时间,就是在想办法弄钱?”
“他喝醉后,是这么跟我们说的。”任良想了一下,“我觉得他防着我跟跃峰呢,没跟我们撂实话。”
“他不说筹钱,说弄钱……这个‘弄’,很有意思啊。”
听苟小小这么一说,任良仔细一琢磨,也觉得滕宇堂说的话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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