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顿了一下,又转念了。
本来李忱站起身来,打算叫人通知宰相开会,可是一想,还是先通知一下,让他们心里有腹案,明天再讨论也不迟。自己也先想抢,心里有个盘算比较好。
第二天,李忱招集了宰相开会,昨天,他就把锦衣得到情报,让翰林学士抄写了几份,发给了诸位宰相,所以他知道得,宰相也都知道了。这让几个宰相有些讶异,事前能弄到这些使节目的,对他们来说,当然是件好事。
以前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得都是些国书上写得,他们各族背后得盘算,那是不清楚得,都要他们去猜。如今也是,几族国书上都是写来朝贡,来请罪得,虽然背后原因不出他们所料,不过能事先弄清楚,比自己胡乱猜测来的好。
‘情况便是如此了,请诸位畅所欲言。’,想了一夜,李忱也差不多有主意了。不过还是要听宰相得意见,他以前可没有这种以国度为棋,以万人性命为子得经验。
虽然读过历史,也看过许多国家间博奕得纪录,不能说完全没经验。不过那些毕竟是纸上得,而且看到的也都是最后结果,过程什么,都没有详细纪录。所以,他觉得,还是多多参考宰相们得意见为上。
不过呢,他也不怕。如果是弱国,比方说宋朝,满清,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中,那还会有些担心。现在嘛,他有啥好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