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松开手来,凝视着灰甲青年久久无语。半晌,方叹道:“唉,你是孤身边第一谋臣,孤又怎么会不信任于你?只是……在这长乐宫西门坚守了整天五天,与刘屈氂所率大军也足足激战了五天,如今要孤就这么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急急逃离,孤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啊!”
“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为今之计,只有保住您自己个的性命,才能再谈其他呀!说不得,殿下那一日便能东山再起、卷土重来也未可知啊?!”灰甲青年苦劝道。
“呵,又是那劳什子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呵呵,倘若孤就这么如丧家之犬般的仓皇而逃,还谈什么他日?又哪里能谈得上什么东山再起呢?只怕是……只怕是终此一生便只能亡命天涯、仓皇度日咯!”
“殿下何必如此灰心?只要,只要殿下尚存,臣等便是拼死,也要护住殿下,只要殿下振臂一呼,臣等便甘愿为殿下肝脑涂地!”灰甲青年心中也是一片黯然,却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