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钩弋这淫-妇使出种种手段勾引与我,臣一时为她所惑,才,才,才铸成大祸的呀!陛下,望陛下明察啊!陛下~~”跪在一旁不住磕头的江充闻听钩弋此言,身子就是一僵,朝着钩弋投去一抹愤恨的目光,也跌跌撞撞的一路膝行至刘彻近前,歇斯底里的哭嚎着道。那模样,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他平日里刻意营造出来的半点子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的样子。
“够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将将在床-榻之上不是都很享-受、很尽兴么?怎的就敢做不敢认了呢?还是,在你们眼中,朕就是那可以任意由着尔等随意欺骗愚弄的愚人昏君?”刘彻面色铁青,一掌狠狠拍击在近前的窗棂之上,厉声喝道。
“……陛下~,陛下~~,饶命啊!”钩弋与江充二人为刘彻此时所爆发的气势所摄,此时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呆愣了半晌,纵有千言万语,在刘彻狠戾目光的瞪视下,也终只能化作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求饶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