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匪气,而且,早已融进了他的骨子里,到死都不会改变。
“他娘的,一个都没少,我还以为怎么着,也得被人打死几个呢。”甘宁开着玩笑骂道。
“大哥,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不过,这巴郡一点,不是兄弟们吹嘘,咱们弟兄还真没怕过谁。”
“说的也是,好了,马上准备,明日一早,咱们就走。”
转过天来,大街上再次响起了那令人忌惮的银铃声,甘宁带领八百锦帆健儿,全都焕然一新,都捯饬的很漂亮,好像过节一样,穿戴一新,这还是次要的,每个人背上都插上了野雉羽毛,腰间都挂上了铃铛,有的骑马,有的骑驴,有的不幸,一路吹吹打打,闹闹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一大清早,就把街坊邻居从睡梦中给吵醒了,乡亲们纷纷将脑袋探出窗外。
“我的妈呀,这不是做梦吧,这帮祸害人的家伙又开始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