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二人都敛了神色,不一会儿“吱呀――”一声,木格门被从外推开。
苏韫白一走进来,就看到室内坐着两个人,他卡了一下,尤其是在目光触及坐得好整以暇的苏生黑时。
“韫白。”
“过来。”
谢涵和苏生黑二人同时开口。
“大哥怎么来了?”苏韫白反应过来,然后说了一句仿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话。
“嗯?”苏生黑沉了声线。
“不,弟的意思是,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没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去接一接。”苏生黑比苏韫白大了十二岁,又父母早亡,是他提拉着幼弟长大的。这让苏韫白对“长兄如父”这四个字有比任何人都直观的感受,他对苏生黑有濡慕爱戴也有本能的敬畏。
“过来。”苏生黑又重复道。
苏韫白对谢涵笑了一下,然后抱着书低头小步往苏生黑方向挪。
“你脚疼?”苏生黑挑眉。
苏韫白“啊”了一声,“刚刚回来的时候绊了根竹竿。”
谢涵:“……”好想笑,憋住。
苏生黑侧头瞥他一眼,“我与韫白久不见了,有很多话想说,公子涵不会介意罢?”
“怎会?”谢涵摸摸鼻子起身,“说起来,我来稷下还另有事,恐怕要失陪了。”
“不送。”
“……”
谢涵给了苏韫白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推开门出去,正听到里面苏生黑“把鞋袜脱了”的话。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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