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想帮忙,虽闹了些笑话,可虚心求学的心意让人感佩。
谢夫人道:“你们回颖川,不会将偌大的家业都变卖,这剩下的总要寻人看着。”
莫氏更明白她的心思,就是想在谢氏掌握家业,勾唇笑道:“是有四千余亩的田庄,还有几个铺子,这不都托给未来的七皇子妃帮忙看着。”
“七皇子妃到底是皇家儿妇,哪里比得自家儿妇可信?”
莫氏不想与她歪缠,冷声道:“大儿妇可不是打理嫁妆的好手,旁的不说,就说她这些年将木樨堂弄得捉襟见肘。
阿蕴每月可有五百两银子的月例,木樨堂连着她的陪房、侍女,全是由公中支付月例、四季衣衫、穿戴首饰。一年到头,我也未瞧她给自己置几身体面的衣裳,好几回,阿蕴手头没钱,还是与阿葳、阿蘅周转。
我问阿蕴,他每月五百两拿到手,只余二百两,这另三百两可是给了大儿妇,她这些钱都做了什么去?薄了旁人我不管,可若薄了我儿子,让我儿子没脸面,我可是不依的。”
谢夫人立时哑然。
她可没少从谢氏手里周转银钱花使。
谢氏的嫁妆瞧着体面,那店铺就挣不了几个钱,有的只能平账。
她以为莫氏不知道,没想到莫氏心里比什么都明白。
“当年可是你们谢家先提这门亲事,我自不想说,可今儿亲家母的起这件事,你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你女儿。君候仙逝,没让她到灵前跪守;太后殡天,也未让她入宫,大家都是女人,你嫁入谢家,也曾送走过长辈,可有她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