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吃,也不想见萧静妃,可是受不得这种味道。
定王心下狐疑,抬手阻住萧静妃,“不知静妃娘娘煲的是什么汤?”
“银耳莲子羹。”
再是寻常不过,可他怎么觉得这气味与自家府邸不一样,再细闻,又真是银耳莲子羹。
定王垂下手臂,萧静妃携着宫娥迈入大殿。
“臣妾拜见陛下,这是臣妾用了大半日煲的银耳莲子羹,上回陛下说这羹汤太腻,今儿放的糖少,陛下可得尝尝。”
燕高帝淡淡地道:“给朕盛一碗罢。”他一转头,“阿慬也尝尝?”
“静妃煲的汤,儿臣可不敢尝。”
他从小到大,在萧静妃手头吃的苦不少。
他告诉燕高帝,燕高帝不信。
要不是后来定王为了讨好他,道出了他当年被萧静妃追杀,他为了活命,不得不逃往南国,一路扮成女子逃生,恐怕燕高帝还不会相信萧静妃如此恶毒。
萧静妃眼泪欲垂,“太子殿下怎能如此说臣妾,臣妾……”
燕高帝道:“好啦!多大的年纪,当你还是年轻少女,一遇不快就哭,年轻女子哭,那是柔弱;你这把年纪再使那套,就是做作。反倒失了端庄、体统。”
年轻时,她一哭,燕高帝就哄她。
曾经何时,燕高帝已经厌恶了她动不动就哭的毛病。
慕容慬还是觉得奇怪,这羹汤到底是什么气味,燕高帝的体内那一股怪异的气息又是什么?
他灵机一动,大声道:“大监,请国师大人,就说陛下有请!”
萧静妃心下一颤,如果国师来了,她的谋划岂不要露馅,虽说装得很好,可慕容慬还是瞧在眼里。
她慌了!
在听说他要请国师来时,萧静妃眼里掠过一丝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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