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把你的耳朵切下来当毽子踢。”
娘亲好凶悍,居然会拧耳朵。
她不是只拧父亲的,现在变成也拧他的了。
“晏晏一直就有那胎记。”
“白昊,我早前就检测过她的身体,甚至测她的血脉、她的慧根,她身上除了有不曾现显的血脉印记,还有一枚朱砂痣,哪有什么太阳纹胎记,那胎记是你弄出来的。说不说?”
白昊痛嚷道:“娘亲,放……放手,我耳朵快掉了。”
“长着耳朵不听话,索性不要了。”
“哪有人不要耳朵的。”
“我瞧你就不必要。”
陈蘅撒开了手,“不许再说假话,说真的。”
白昊抬头,似不放心地四下看看,元芸不在,白雯也没在,视线探向通往后殿的珠帘。
后殿会不会有人?
他蹙着眉头,“娘,这真话我只讲给你一个人听,你可不能告诉爹。”
“好了,你说来听听。”
白昊坐到陈蘅身边,“娘,我在医族学艺,可不是白待的,你知道昊儿是神童、是天才罢?”
陈蘅点了一下头。
“那也是有天才的娘亲,才生得出天才的儿子,不像祖父、父亲一个比一个好哄,还是娘亲聪明,什么都知道。”
“不用说好话,说正事。”
当她是太上皇,被他几句好话一哄,就不分南北。
太上皇愿意被他骗,她可不好骗。
白昊吐了一下舌头,“儿子在医族,背医典、背药谱还学武功,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布阵占卜,我全学了一个遍,不过,娘知道我玩得最厉害的是什么?”
陈蘅淡淡地道:“毒药!且是稀奇百怪的毒药!”
他张着嘴儿,“这个娘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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