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看着弟弟这样子,“朝廷不会追查下来吧?”
钱武道:“现在是希望他们没找到森里的矿场,要丢了矿场,这才是大罪。”
做了几年的官,得了个钱狐狸的雅号,竟中了人的道,这岂不让他恼火。
钱武的嫡次子问道:“父亲,你觉得算计我们家的事,会不会与苏家有关?”
“你说苏坊主,给他十个胆儿,也不敢与邪教勾结,邪教要养活那么多人,自要弄银子,我亦自来派人到百里森林外巡视,一旦发现可疑之人,立马抓起来。”
钱武因着丢文书的事,早前着急上火,后来更是日夜咳嗽病卧在榻,吓得钱文与钱家公子生怕他有个长短,四下寻人瞧病,医官署医官抓了药,却久不见好。
到了二月初五,算着户部赴任的日子将近,钱家上下更是急得团团转。
就在这时,元谡领着数名医族弟子,手持吏部官文前往赴任。
钱武一听说新任知府来了,被钱文、儿子搀扶着出来。
元谡一看他这样儿,不由轻叹一声,这是心火突发引起的病症,若再晚来几日,只怕就病没了。
“在下可是文郡王慕容忌?”
元谡一手负后,“钱大人,吏部的周兴,妄议朝政,已被朝廷治罪,流放肃州做知县。在下元谡,曾为虎贲军主帅,为破邪教阴谋,陛下令本官接任永乐府知府一职。”
来得好快!
钱武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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