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下里很难接触,从前几分少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一人,现在却是比从前更温柔了,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萧姝笑了笑,抓着他的手,一步一步,朝前慢慢挪动。
“傅总,可心小姐过来了。”秘书疾步过来,低声地说道。
傅执钧手一顿,淡淡地说:“出去,这里不欢迎她。”
“是。”秘书立刻下去,片刻后,呜咽声隐然响起。
“别理她,明天她就去德州,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傅致钧敛了眼底的冷酷,又换回了温柔的语调。
在她出车祸以后,傅氏宣布傅可心正式退出华语乐坛,姚秋影没有如预计那样嫁入傅家,先是遭冷藏,后又因吸.毒被捕,名声尽毁。这三年傅可心本一直老老实实的,听说她醒了过来,心头恨意难消,过来闹了一回后,被傅致钧给打发到德州荒凉的乡下。
“我不怕她的,我就是担心,您在傅家难做。”萧姝轻轻说道。
想起他死时傅家那些人的虚伪嘴脸,她心头仍有点难过。
“傅家的人,巴不得她立刻离开的好。”傅致钧抱着她,坐在了花树下。
“我做了个梦,梦到傅可心开着车,想和我同归于尽。”傅致钧扯唇,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他是记得任务世界里的那些事!
萧姝勾着他的脖,在他耳垂轻咬了下,幽声问道:“你还做了哪些梦?”
傅致钧被她这轻轻一咬,勾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喑哑着说:“第一个梦,你初次见我,就把我给睡了,睡完拍拍屁股走人,害得我满世界地找你;第二个梦,你大老远地跑来找我离婚,结果咱俩又和好了...”
他说得心猿意马,俯身攫住她的唇,重重地吻着她,气息渐渐急促。萧姝偏偏不依他,咬了他一口,按住他的头,恨恨地说:“你倒是做了美梦!可你总是想杀了我,要取我的命,还对我放各种狠话,哼!”
她抬起小下巴,别过了脸,不肯拿正眼看他。
“好姝姝,我错了...”傅致钧也不为自己辩解,捉着她的小手,朝自己脸上甩了一耳光。
清脆的“啪”地一声,萧姝被他吓了一跳,立刻抚着他侧脸的巴掌印,柔声问他疼不疼,他亲了亲她的指尖,挑眉一笑:“现在气消了没?”
萧姝默了下,指尖沿着他冷冽的眉骨,逶迤向下,最后止于他坚挺的下颌,亲昵地点了点头。
“你醒来那天,为什么哭了?”他迟疑着问。
是他在梦里做的那些事,害她委屈难过,所以她才哭得那么伤心吗?
萧姝一愣,过了会儿,才郑重地说:“大抵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傅致钧,你等了我三年,可我为了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她的眼睛很亮,异常的亮,神色专注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镌刻在自己心底,生生世世不忘他的样子。
“你再说一遍,”傅致钧语气急切,顿了下,愣头青似的补了句,“我要录音。”
“我都在你身边了,还录什么音?”萧姝贴着他耳朵,吐气芬芳如兰。
抬头时,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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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萧姝痊愈出院,两人补办了盛大的婚礼,萧姝正式成了傅太太。婚礼之后,一家三口没有搬进傅家大宅,而是单独住在外头。
南园路三十二号故居里的那几株红豆,也被移到这栋依山傍海的别墅。
傅致钧虽然推了许多应酬,但工作依然格外繁忙,念姝乖巧懂事,又有保姆看护,萧姝只管在家陪女儿玩耍,为傅致钧准备晚餐,深居简出的,日子过得悠悠然。
没过多久,剧本戏约如雪花般飞了过来。虽在娱乐圈销声匿迹三年,可冲着她之前的成就和名气,以及现在傅太太的名头,大把的电影电视剧等着她。
萧姝以念姝还小的由头,将那些片约统统都给拒了。傅致钧看在眼里,心想这人一直颇有事业心,难免有几分诧异,两人温存之际,他细细吻着她脸上汗珠,低声问:“真不想拍戏了?还是那些阵容制作不满意?”
都是国内的大ip,她既然看不上,便去走国际化路线好了,反正他手上也不缺资源,好几个跨国合作的项目都在洽谈中。
萧姝却摇了摇头,娇喘吁吁地说:“不想再做演员了,我想做导演。”
女演员的黄金期实在宝贵,再过几年若想演电视剧女主,她可能会被人骂装嫩,与其等到那一天,不如趁早做打算。
她目光迷离,一头乌黑长发铺散肩头,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在他身下绽放之时,宛如艳冶至极的妖孽。
“好。”他沙哑着应她,再也忍耐不住,彻底爆发了出来。
这个男人,实在是体谅她到了极点。自从她说想做导演后,在床上他不仅从不弄到里头,在事业上也尽全力帮着她,甚至在她去导演班进修时,也全程陪同着她。
摄影,剪辑,导演,一步一步,全是他陪伴她踏过的征程。
两年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