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任何血缘与法理的联系。若你为郡守,触犯律例,官场不慎,你也不会有什么例外,该受刑挨罚便照旧。你可应?”
舒仰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低下头去:“臣应下。”
辛翳想了想,又道:“但律例与告书还需时日,你怕是要等一等。你留在宫中,待些时日吧。”
舒倒觉得有些奇妙了。辛翳跟她两看生厌,竟然会留她在宫中,而不是让她早点滚?
辛翳起身抬袖走出主宫去,行过一处回廊,往居室去,就看到院落下头有一人站着。他没好气道:“你谢谢我吧。能留她半个月的。而且她去的是榆林,你日后出征也不会离她太远。”
商牟松了口气,道:“要我怎么谢你。”
辛翳哼哼笑了两声:“你把她缠紧一点,别让她老来找先生就行。”
商牟:“不是吧,你这都成婚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难不成你还想再要俩孩子?”
辛翳狂摇头:“算了吧,我真求求你别胡说八道,这两个孩子缠的我都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抱着她睡了。最近这俩孩子玩的比较好,不太粘着我们了,就别再让那个舒也蹦跶出来了。滚滚滚,我都让景斯给你打扫居室了,你要想留下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