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淡漠和厌恶，秦越寒忽然意识到，他和孟夕然之间，现在不仅仅只是隔了一个苏星月，现在，还有暮时年的性命。

“暮时年的事情，我很遗憾，但……”

“够了！”

孟夕然轻轻地克制住自己，她不是没有看到秦越寒眼底的隐忍，但是她也已经是这样残喘的活着了。

从她接受了苏星月的心脏开始，她的身边也就只有在国外的这段安宁的日子，就连这些平静的日子。

都是暮时年带给她的，也是他，把自己从那样绝望的困境中带出来的，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你没有资格再提到时年哥，从你选择了伤害他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敌人。”

孟夕然闭了闭自己的眼睛，她的心这一刻也很痛，现在的她，必须和自己的那些没有希望的感情做一个了断。

秦越寒的脸色忽然变的苍白，他看着眼前的孟夕然，他的心里有着歉意和哀求，他的眸子渴望的看着孟夕然。

“夕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