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了!”万时明警告一声,伸手虚拦,郑重提醒白思孟说,“咱们现在首要的是借用皇帝的力量把老仙儿搞倒,而不是自己干!这样才能最快最麻利地灭了他!你破坏了证据,下一步怎么进行?”
“这不光是个证据!”白思孟摇摇头执拗地说,“我想他这么急于取回,一定不是专为消除罪证——他一个老国丈怕什么?他不会辩解说:有人骂我,我就拿这打了他!打了又怎么了?
“老国丈生气打人,那不太稀松平常了吗?他又不会说他是从天上往下打的!我猜蒲团里肯定藏了什么东西,又不方便对人说,这才让老仙儿这么恋恋不舍!也许他的命门就藏在这里。”
看他非要动刀动剪,说的还颇有煽动力,万时明也没办法了,只能说:
“那就先摸摸外面,再按按里面,多感觉感觉。能不拆就不拆——要是摸出来都是枯草麻絮,你还拆它干什么?”
“行,听你的!”白思孟暂且放下刀剪,抱起蒲团来再次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