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还剩了半瓶多的清酒泼洒了满身满腿。 “啊!不要!” 赶忙抱住胸口,有指尖沾了沾沟壑中残留的酒液,放入口中嘬了嘬,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收刀入鞘,冷冷道:“下次你再说这种话,被斩开的就不是酒瓶,而是你的脑袋了。” “那你刚才就该冲着我的脑袋来啊,干嘛非要砸我的酒?这可是石川的天狗舞!很贵的呢!” 没有理会的抱头哀嚎,起身淡淡道:“你不是出去寻找你的新恋情去了吗?怎么会想起回出云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