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是不是？”

皇甫奇的话让慕晴染确认他全然没有察觉到君莫离就在着庙子里，慕晴染心里惊喜参半，却为他那越发浑浊安全的眼睛骇怕。

慕晴染慢慢站起身来，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平静一点，“我没有。”

皇甫奇却一跃而起，狠狠扣着她的肩。

“你骗我，你分明就是想出去找他！”

慕晴染越发心惊，若说之前，她还认为这个男人应该不会为难她，而此时他好像已完全被愤怒记恨遮盖，他的手甚至深陷在她伤了的肩膀里，鲜血迅速把她的衣衫打湿。

她不敢说话，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此时说什么都是错，怕惹怒的他，声响惊醒君莫离。

“我往日总是过于爱惜你，你才会如此待我。”

耳边是男人暴躁如兽的声音，慕晴染大惊，抬眸看去，却跌入皇甫奇狂怒却暗哑的眸里。

那双眸中流淌着的光芒，她认得…

耳畔，布帛断裂的声音清脆，身上一冷，她还哽咽在喉咙的声音，目光怔怔定在了神女像上，却终究死死吞了下去。

他在那里！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气息粗重，手探进她的单衣里面，掌了她的柔软疯狂揉捏…

慕晴染用力挣扎，却只能无声，她不敢拿君莫离的命堵。

他死了，月离国势必大乱，一路上所见的繁华，统统没落。

如果，他不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