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与谋反的乱臣贼子李威拿下,”苻缄冷酷且一鼓作气道,“拖出去砍了,不得有误!”
“陛下,陛下冤枉,微臣冤枉,荀侯爷,救救微臣……”李威一面哭喊,一面挣扎,终究是被羽林军拖出兴庆宫。
接下来便是剩余的几个刀斧手个个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纷纷跪下称受人蒙蔽,奉命行事,还请陛下开恩。
最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一百,罚奉三月。
靳羲始终冷眼旁观的昂藏而立,从始至终未曾挪动半步,荀皇后瞪着靳羲的一双凤目好似无数支利箭,恨不能把对方刺个对穿,荀策此时顾不得其他,因为方才李威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供了出来,还不知道这场风暴会不会刮到他,在他犹豫是自己主动“请罪”还是听凭国君发落的两难间,传来苻缄的声音:
“靳将军,为何自称草民?”
荀策转头一瞧,原来苻缄不知何时已走到靳羲身边说上话了,根本没把他荀策放在眼里,荀策只感觉一股血液直往头上涌。
“陛下称我将军,那是我宽仁以待,”靳羲微微颔首,“但我是大杞国俘将却是不争的事实,当下身份已是草民,这是我的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