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作声。
傅老夫人才道,“我虽不懂朝政,但这几年冷眼瞧着,咱们这位皇上,可不是庙里的泥胎菩萨。便从前是,如今也不是了。五丫头今儿讨好皇上,虽有些冒险,却也无甚大错。徐家又能怪得了什么?若能因此讨到皇上欢心,让伯爵府再多袭两代,又有何不好?”
他家的爵位,传到傅德厚身上就没了,家里正愁要如何求恩荫。听及此,他才不啰嗦了。
此时傅惜华方道,“从前听着皇后娘娘的预产期可是在九月。想她许是为了赶这吉日,也是抢在其他妃嫔前生下二皇子,服了催产汤药所致。将来二皇子这身子骨,可就难说了。”
傅德厚大惊,“这,这种事如何能胡乱猜测?”
傅惜华冷笑不语。
她重活一世,自然知道。
因皇后催产,二皇子可打小就是个病秧子。
傅老夫人听了,甚觉道理。
女人为了后宅争宠,什么事做不出来?尤其涉及到皇权之争,皇后娘娘也未必不会兵行险招。
傅惜华道,“反正如今局势未明,倒不如先把宝押在皇上身上。趁着皇上对傅家有好感,在族中挑些上进子弟,送入官场,将来也是家族助力。”
这是正理。
女人再怎么在后宅争宠,也得要父兄得力。
可傅德厚不是个大方人,他舍不得。
傅老夫人瞧着生气,挥手让儿子退下,只把越发有见识的傅惜华留下,谈起一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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