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月色,她看见杏未红脖颈上未曾褪下的红痕,不禁纳闷,欢爱初歇,不枕在一处说点绵绵情话,跑来这里做什么? 杏未红“啊”了声:“我叫杏未红,不叫杏儿,你是冲霄宗的客人?” “是啊。”殷渺渺晃了晃酒壶,“今夜月色好。” 她凑过来闻了闻:“不是山庄里的酒。” “是我师妹酿的。”闲来无事,殷渺渺耐心不错,“要喝一杯吗?” 她说:“你等等,我去偷坛少庄主的酒。” 殷渺渺顿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