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公子,您费了诸般功夫将崔家二公子摘出来,如何至今还不告诉他已经没事了呢?” “本想让他长点记性。就算他和公主府、镇平候府有关系,但比起府里的兄弟子侄,他的身份到底差了些。若再像这次不谨慎迟早会招来祸事。” 周辞渊话说的冷漠。然脑中却满是那日弄哭少年时,少年含泪空洞复杂的眼神。 “不想,他不替自己操心,倒把我当作了成王府的日日挂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