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有一套说法,“此事体大,总宜先把利害关系说明白了才好。”她把原奏交了下来,“你们要先口头奏明皇帝,不可以就这样子奏请。”
“是!”恭亲王慢吞吞地回答,是在心里打主意,他知道慈禧太后是怕碰钉子,如果措词未妥,真的碰了钉子下来,慈禧太后一定会迁怒,而且再要挽回,就相当困难了。
因此,他这样答道:“圣躬未安,不宜过劳,容臣等明天一早请安的时候,面奏请旨。”
这个想法正符慈禧太后的心意,“对了!”她很露骨地暗示:“该怎么跟皇帝说,你们好好儿想一想吧!”
到了傍晚时分,李德立请过了脉,开了方子,带着药方草稿去见恭亲王,面陈皇帝的病状,说是刚才所见,不如以前之“顺”。
不顺即逆,恭亲王大吃一惊,“怎么呢?”他一伸手说,“拿脉案来我看。”
脉案上说天花“浸浆皮皱,”即是不够饱满,而且“略感风凉,鼻塞咳嗽,心虚不寐”,有了外感更麻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