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众,不利于他们找人。
江以湛压下心中焦躁,问道:“楚惜呢?”
门人道:“楚门主向来行踪不定,怕是没什么人知道。”
江以湛便吩咐下去:“把楚惜找出来,把虞秋找出来。”
其他人得令:“是!”
这时江以湛脚下突然打晃,江成兮立即扶住他,对许长老道:“快给他解药,他被迷阵里面的毒针刺中。”
许长老闻言肃色:“你们跟我来。”
他们被安排了住处,终于得以进食与歇息,江以湛也解了毒。
因为他们来朝夕门的目的只是找人,无心于融入其中长住,便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各自一间房。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躺下歇着。
江以湛伤了元气,躺在床上的他仍旧模样病态。
他睁着眼睛在发呆,如何也睡不着。
最后他由床上起来,去到门边倚着看夜色,这一看便看到了天明。
好生睡过一觉起来的江成兮打开门见到他,便挑了下眉,步过来道:“莫不是你一晚上没睡?”
江以湛未应。
江成兮又道:“别到时你没因中毒而死,却被自己给折腾死。”
江以湛转身回了屋。
他们本以为打入了朝夕门,还能让其门人为己用,找到虞秋便不会是难事,却未想多日过去,毫无结果。
这日朝夕门的一位门人在禀报着事情的进展。
这名门人就是之前偷偷通知许长老门主环之事的男子,名唤曹亦。
江以湛听到其禀报的内容,差点忍不住掀桌,他寒声问道:“你们朝夕门的人,连自己的门主都找不到?”
曹亦应道:“他或许就在附近,但东南面山势复杂,极难寻人。”
江以湛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寻不到也要寻!”
江成兮见江以湛明明解了毒,身体情况似乎仍旧不见好,便执起其手腕号脉,之后道:“放宽心,你如此下去,太伤身。”
江以湛抿着毫无血色的薄唇,未语。
这时江成兮向曹亦打探:“我让寻的姑娘,也没寻到?”
曹亦应道:“没有。”
江成兮呼了口气,越发觉得不安,不知风月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以湛突然问道:“目前在门里的人,楚惜最信任的是谁?”
曹亦道:“除了尹先生,便是其亲信杜索先生。”
江以湛吩咐道:“死盯着这两个人。”
“是!”
江以湛成为朝夕门的门主,其消息自然能传入楚惜的耳里,但他却诡异地平静,每天仍旧为他与虞秋的亲事做准备。
这日他终于拿到他亲自设计,又让人制好的喜服。
他将喜服拿到楼上,对恹恹坐在床边的虞秋道:“秋儿,来,试试这喜服,我们在今日吉时拜堂。”
虞秋抬眸看到他手里火红的衣裳,下意识排斥。
她不要为别人穿上嫁衣。
楚惜看着她僵其身子,一动不动的模样,勾唇笑了笑:“秋儿是要我亲自给你将身上衣服脱下,换上这喜服?”
“我自己换。”虞秋慌忙地夺过他手里的红衣。
楚惜摸着她的脑袋:“真乖,我先下去,换好再喊我。”
虞秋点头。
见到他转身离去后,她终于委屈地溢出了泪,又抬手抹着。
她不要嫁给他。
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忍到哪一步,才能成功离开这个谷。
难道真要与他成亲圆房不成?
越想她越害怕,便不由又无助地轻唤了声:“王爷,救我……”
此时的朝夕门中,江以湛仍在等待虞秋的消息,他看着桌上的早饭,眸光一寒,忍不住突然掀了桌,桌上一切都摔碎在地。
曹亦进来恰看到这一幕,不由吓了一跳。
江以湛冷眼看着他:“说!”
曹亦道:“已通过杜索先生找到楚门主的位置。”
江以湛倏地站起身:“快带我去。”
江成兮由房间走出,就看到江以湛跟着曹亦,便快步跟上:“莫不是找到了人?”如今他因为风月的失踪,也是日不能进食夜不能寐。
江以湛道:“找到了楚惜。”
江成兮稍默,跟着他们一起离去。
江以湛心心念念的虞秋,当下因为已到楚惜所说的吉时,一身喜服的她正被楚惜强制拖下楼。
同样一身喜服的楚惜明明是做着粗鲁之事,脸上却挂着笑。
虞秋挣扎着,哪怕无用:“我不要成亲,你给我时间,不要这么急。”她的声音中含着哭腔,可怜极了。
当下阁楼里已被他亲自布置得红红一片,温馨喜庆。
楚惜将她拉到喜堂前,紧握住她的肩头:“乖,别闹!”
虞秋看着他,只越发感觉他似乎疯了,不由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