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狼宗越来越下流了,六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围攻三个女子,还臭嘴里满口污秽,真是丢尽了你们祖宗的人,也丢尽了狂狼宗的人,叫你们祖上听到了,或叫你们狂狼宗的宗主出来看见了,真应羞死才对!”这时一个美男子品评着说。俊面上现出的全是轻蔑与鄙视!
六个狂狼宗的人听到这话,停了下来,一个吼道:“你是什么人敢污蔑我们祖上,污蔑我们狂狼宗?”
“污蔑吗?哈哈,哈哈,真能笑死人?你们明目壮胆在这里干这种见不的人的勾当,还敢狡辩是污蔑?明明是你们祖上就缺了德,生下你们这些赖子,在这里竟然明目张胆干着丢尽你们祖先人的丑事,你还敢说是污蔑吗?这明面好像没有人看见,实际是在暗处藏的不下五十人,谁看不见,还是污蔑?你们六人看看你们自己的那灰相,每人脸上均写的两个字。流氓,恶棍,混蛋,坏籽,杂种,赖皮。祖上凉德薄行,生下你们这些坏东西,真是可悲与可叹!”
那俊美的男子像是行云流水般说着,似乎还表现出很是痛惜的样子。
那些隐藏着看这六个坏东西恶行的人,与这三个少女听了美男说六人的脸上写着坏种,于是尽向六人看去,一看大家均有点忍俊不禁了,惊愕得瞪大了眼睛。就看到那六人的脸上,果然现出了这十二个字。
一点也不错,就是:流氓,恶棍,混蛋,坏籽,杂种,赖皮。
三个女本来被围困气得要命,现在看到这六人脸上各现出两个大字,不由得噗哧噗哧噗哧笑开了!似乎很是解气,把先前的气怒一扫而空。
六人互相也看到对方脸上的字了,像是用刀子刻上的一般,不由得用手抹去,却是抹不下来,还疼痛难挡,像是有生以来就长到脸上一样,要往下弄就得把脸皮子得全抠下来。
六人气得脸也成了黑紫,那字就像突出来一样,更加显眼了。就在这时从四周围传来了哈哈哈,呵呵呵的笑声,笑声里自然是讥讽意味十足。
六人经此羞辱,更是不计后果,也不管对方有多厉害,恶狠狠地扑了过去,要把对方活撕了!
对方是一个俊男,这个俊男自然是云如虹了,别人哪里有这种修为,凝气成字,印到六人的脸上。她看到六个恶棍张牙舞爪地扑来,哪里会有一点慌张,可也不愿用她那素手拦截,怕是弄脏了她的素手,只是娇躯一旋,双腿伸直,六人全是把脸贴到对方的玉足上,就像禾杆遇到飓风一样,全都倒了下去。听到的却是“啪啪啪啪啪啪”的六连响。
这六人伤并不算太重,就是臭脸胖起来了,满嘴牙也没有剩下一个,成了绵鱼嘴,如果横起来,正好成了那个……红也流出来了,倒好像是女子来了月事而已!
在暗地里看的人见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把哂笑变成了一惊愕,一欢喜。惊愕的是:这青年武技有多高,全踢到脸上,没有踢晕,却让满嘴牙尽数掉落,却流出红来,真还有点像那个那么个。喜的是:这些坏蛋恶棍流氓受到了惩戒。
好多人竟然叫起好来,鼓起掌来。好些人感觉到像是自己打了这些坏蛋一样,竟然兴奋的不得了。“走,咱们去浮一大白!”
六个恶棍全倒下去了,三个被救的女子莲步翩翩走了过来,盈盈施礼说:“谢公子救助之恩!”
云如虹笑着说一句:“适逢其事,不别介意!”
云如虹一进入兴旺城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不由得就管了一管。这只是兴之所致,随手而为罢了,过去了她也不在意了,可这些人则记到了心上,定要复仇,狂狼宗的人何时受过这种污辱?于是,狂狼宗的人打问云如虹的行踪,看住到哪里,要与云如虹过不去。
云如虹刚刚住下,就从外面闯进一帮人来,是一个整数,不多不少二十个恶徒。进来就凶巴巴地问,那小子住在了什么地方?这个地盘原本是猛虎帮的,可狂狼帮的这些人闯进来,这管事的也不敢得罪,慌忙说:“在二楼五号房间。”一群恶棍听了,如狼似虎地闯到二楼五号房间的门口,恶狠狠地高声吼了开来:“小子,出来受死!”
云如虹当然早已经感知出来人了,只是懒得理会,让他们狂态毕露时,再作处理也不迟。这里住的人多,打人也得有理由。反正这些人最高的修为才是八级十层,对付这些人,真像是指头拈蚂蚁一般。
这时,一群恶棍,像是一群苍蝇,上楼来嗡嗡叫了,你不打他,他要缠你,看来不打还不行。上来叫嚣了,云如虹不得不出来了,一开门就说:“本少爷正要休息,就听的有二十个恶狼嚎叫,只好出来打狼了,说着就抬起了玉腿,腿脚上的元气与元力汹涌而出,只是一脚,玉足还并没有扫到了身上,只是三股足风,就把门口的三人踢的飞了起来,确如空中飞人,飞了起来才又跌了下去!细心的人听到三声喀嚓,可能是折了胳膊或是双腿。虽然门口只是三个五六级的,也让其余狂狼宗的人目瞪口呆。心里不由得惊悸起来。
可未等他们反映过来,那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