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再也抵挡不住,还带了一点点哭腔,那人又来到了另一边,用舌头舔过、撩起、吞吐,锁在发间的手被按在头顶,额间、胸前都黏上了长长的发丝,美艳无比,身下被他的坚挺抵弄,摩擦,想进,却退。
竞日孤鸣眼中的火山终于爆发,他凑近了史艳文的耳边,一如初时的抽动,在他喘息不停时又进入那已然闭不上的双唇进进出出,手下速度越发快了,力道也越加重了,看着那双往日湛蓝清澈的双眼如今被迷乱无措激出泪水,只能瑟缩地仰起头吞咽颤栗。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是他主动交付了一切,史艳文毫无条件的将自己交给他,供他予取予求,这世间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他眯了眯眼眸,咬住史艳文的下唇,手下猛地用力。
史艳文脑袋空白,陷入床内的腰臀一紧,想要闭拢的双腿被迫张开,浓稠的白浊就在那人眼皮底下,喷泄而出。
“嗯——”
眼神涣散一瞬,沉重的呼吸与剧烈起伏的胸膛如此孟浪,两条修长的腿软绵绵地大张在竞日孤鸣身侧,一时还未回笼,一指已钻入其中,指尖溢满了灼热的液体,在从未被如此侵袭过的幽穴中搅动风云。
史艳文视线微移,看着身下情景怔了一下,竞日孤鸣吻吻他的嘴角,“艳文可别忘了,在下还未纾解过啊……”
史艳文脸色变了几变,趁竞日孤鸣松手时,迅速伸手抱住了他,踌躇许久,略带不安的请求道,“先生,你轻点好不好?”
竞日孤鸣却条件反射的报以嗤笑。
史艳文脸色微白,在交欢之时去请求一个男人的承诺,无疑是不可取的,而竞日孤鸣的回答直接爽快,则让史艳文仰头在空中划出既好看的弧度,他竟在史艳文忐忑之时不顾一切的又刺入了两根手指。下身胀的发痛,史艳文手脚一下缩紧,竞日孤鸣轻吻着他的脖子,拍着后背让他放松,身下的手指也同时有了动作。
它们灵活的像有了意识,在史艳文体内环绕探视,又近了内壁挤压按摩,抠摸碰触,史艳文压抑着惊呼,却在竞日孤鸣触动某一处时不知第几次绷紧了身体,上串而来销魂蚀骨的麻痒,那人感觉到了,又绕着那周围按了几下,抽出手指。
“艳文,能忍吗?”
史艳文深喘口气,纠结片刻,终于点头,都做到这个份上,谁又能停下呢?
竞日孤鸣其实也只是问问,要让史艳文点头的方法很多,不过他若是主动点头,意义终究不同。
不欲多想,竞日孤鸣抬起史艳文被他揉的发红的腰胯,拿了个枕头垫在身下,眼神暗了暗,温柔吻上他的唇,下身却与之相反地用力一顶,在史艳文全身抽搐的不及眨眼之时,嵌入了他的身体。
“唔——”
这一下来的又急又狠,很像竞日孤鸣收网时的作风,那东西比常人大了许多,滚烫地贯穿而过,若不是竞日孤鸣堵上了他的嘴,史艳文定要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尖叫,但那声憋回的闷哼依旧难熬,隐隐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眼泪再次滑下。
竞日孤鸣细细点吻安慰,等到史艳文呼吸稍微正常了才慢慢抽动,史艳文疼的不敢动弹,只好任由竞日孤鸣压住手脚,也不敢去看两人结合之处麋乱不堪的场景,不停喘息。
竞日孤鸣也加重了喘声,分身被挤压在所爱之人温热的体内,那欲冲破头皮的渴求快感之意如何也压制不住,可他的动作仍旧极缓,只怕伤到史艳文,等到史艳文慢慢适应,竞日孤鸣才逐渐加快了速度。
但史艳文却在此时不知死活的用脚勾住了竞日孤鸣的背,无论本意如何,是否有无意识,在竞日孤鸣眼中,那就只是在——求欢。
深埋心底的侵略狼性彻底爆发,竞日孤鸣将史艳文两只手交叠按在床头,托起他的大腿,硬热磨过软肉,兀自往不可知的禁处冲了进去,撞的史艳文心下一抖,接着便是如狂风骤雨的冲击。
“啊……先……慢点……嗯……不……”
竞日孤鸣置若罔闻,他早已等待许久,能坚持到现在才发作已是难得,哪里还听得进去,难以自持地咬向胸前颈间,捏住大腿的手不知用了多少力气,竟在上面掐出了红痕,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硕大去攻击容纳自己的柔软,直到那人哭声渐起,他也只是微顿,接着便是更加残忍的往最深处研磨,紧紧将自己陷入双腿之间,将两人融为一体的力道,在那一处碾压辗转,让那令人疯狂的震颤快感吞噬两人……
“啊不……要了……停……”
“艳文,好艳文,再等等……嗯……”
肉体拍打的声音,爱欲纠缠的抽插声,无一不是催情的圣药,竞日孤鸣松开压在床头的手,拉住史艳文的脚踝,继续往下压了压,史艳文被顶的难以说上一句成功的话,平生从未发出过如此丢人的抽泣哭喊,但此刻是顾不得了,他的头发被压在身下被扯的生疼,但更疼的是竞日孤鸣许久未解的欲望,即便那里也有骨酥头麻的如电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