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对木叶中的某些人心怀愤恨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会有合作的。”日向由美打断他,“但不是跟你这种藏头露尾的小老鼠。”
她狠狠地把符咒拔了出来烧了个干净。
“你是什么人?”恢复了意识的日向日差问,“我不记得日向家有你这个人。”
“不记得就对了。”日向由美说,“‘这里’的日向家确实与我无关。”
“这里?”日向日差很敏锐地察觉了她的重点,“日向家流落在外的血脉吗?”
他有点疑惑又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因为日向家对于自家血脉看守之严即使在血继限界家族中也很罕见,但如果不是这样,又没办法解释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受笼中鸟控制。
“不是。”日向由美简单地说,她找了块石头坐下,双手搭成桥撑着下巴,一时觉得兴味索然。
日向日差扶着倒在地上的日向日足站起来。日向日足喘着气喷出两口血沫子,这才能够开口说话:“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日向由美说,“你们二位让我很为难。”
“按照道理来说,日足大人对我使用笼中鸟,上一个敢这么干的人已经连尸体都被我烧没了,日足大人也正该这么死,我多一句话都不想说的。”日向由美认真地说,“但是日差先生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这就让我很困惑了。难道日差先生不是被自己这位好哥哥逼死的吗?”
“不是。”日向日差面不改色地说,“我是为了保护哥哥、为了木叶,自愿选择去死的。”
日向由美面无表情,眼睛看着脚下的地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听到这句话,依然让她觉得……火大!没来由地火大!
沉默了好一会儿,日向由美才说:“与宗家和分家、笼中鸟什么的,毫无关系吗?”
“对!”日向日差斩钉截铁地说,“虽然我平日里痛恨宗家,但他是我哥哥!”
“……虽然你是这么说,”日向由美说,“但这位日足大人笼中鸟的发动咒语用得这么熟练,你猜你替他去死以后,他有没有对你儿子宁次用过这个?”
日向日差回头凝视了被他扶着的日向日足片刻。
日向日足轻声叫道:“日差……”
日向日差这才说:“这件事与你无关吧?宁次迟早会明白,他应该保护宗家,保护雏田大人。”
“说得对,与我无关。”日向由美站起来,“但是呢,我忍不住想给你多一个选择。”
她抬手解下自己的忍者联军护额,露出额头上那繁复的花纹。
“看,”日向由美指着额头正中的“卍”字花纹和两边两条反方向的钩纹,以及周围那些密密麻麻复杂无比的细小纹路,“日足大人发动笼中鸟对我无效,并不是因为我流落在外没有刻上笼中鸟。不,我是在日向家长大的,所以当然逃不过这一劫。”
“但我找到了封印笼中鸟的办法。”日向由美问,“日差先生,您想要我封印日向宁次的笼中鸟吗?”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日向日差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额头,他刚才是看见了日向日足对她发动笼中鸟的,正因为无效,所以才会以为她是日向家流落在外的血脉。
而日向日足则不再倚靠在日向日差身上,而是捂着受伤的胸口自己站直了,他看着眼神发直的日向日差。
秽土转生真是个邪恶的忍术啊,日向日足想,你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不仅再一次见了面,而且还能看到他如此栩栩如同生时的眼神。
“……不必了。”良久之后,日向日差答道,“我相信宁次不会被笼中鸟限制住实力,那一度的死角他迟早能够克服。至于其他的,更没有必要。”
日向由美有一种现在就放一发超·神罗天征,把整个雷之国夷为平地的冲动。
不过她忍住了,甚至笑得不太难看:“那么,如果我杀掉日向日足呢?这样就没人会对脱离控制的宁次怀恨在心了不是吗?”
日向日足忍不住把被日向日差架在肩膀上的胳膊抽回来了,日向日差没有阻拦他,只是仍然说:“不必了。”
日向由美两手的手指相对敲击了几下,又说:“那么,是因为我与木叶、与忍者联军为敌,怕宁次受我连累吗?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做得非常隐蔽,没有任何人能发现,包括宁次自己。”
日向日差摇摇头:“不必了。”
日向由美忽然抬手射出一只苦无,日向日足只觉得喉口一痛,捂着喉咙发出了“咯咯”的气声。
“哥哥!”日向日差大惊,连忙扑过来抱住了日向日足,可是日向日足只是挣扎了片刻,就在他怀里停止了呼吸。
“现在呢?”日向由美问。
日向日差迟疑了许久才把日向日足的尸体好好地摆放在旁边。
“你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呢?”日向日差问。
“与你无关。”日向由美回答,“死人就不要管这些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