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也都安排在了行程上,后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箱箱的行李从府内搬出,女子披着披风撩帘进了马车,男子越身上马,不一会儿且都准备好了,开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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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府刚办完一场宴席,冯老爷子的六十大寿,足足三日的流水席,盛大至极。
前来祝贺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提来的贺礼不是什么奇珍异宝就是吉光片羽,贵重得都不敢外露,唯恐被人瞧了去,冯贵妃不说,连圣上都派了宫中的人送了好些礼物过来,长足了脸。
外人瞧了,都不得不感叹如今的冯府可谓是如日中天。。
冯氏姊妹自然是高兴的,平日里什么事儿都会攀比,有时还比不上人家,如今算是在那些个贵女面前出尽了风头,这两日走路都带着一股风似的,脸上都笑容就没少过。
然而却没见到自己三哥,唯有在祖父寿宴当日见着了他,这几日都未见着他的身影。
她们想起了这档子事,就开始寻着,也在府中的一处湖边寻到了他,冰上凿了个洞,垂着鱼竿,右手则拿着鸟笼,逗弄着笼中的鸟儿。
“三哥,它都快死了,”冯玉媛上前道,“你可别弄它了。”
冯金宝嗯哼了一声,没有应声,任由那鸟在笼里半死不活地叫着。
冯明媛还是能瞧出自己三哥那股子不悦的,也唯恐惹了他更不快,她也知晓些缘由,便道:“三哥,且放宽些心罢。温菀这次不在京城未来是巧合,大不了过几日我寻个由头找她来便是了。”
冯金宝懒散地抬了抬眉,许久都未说话,而后才开口道:“你可别诓你三哥。”
好不容易有了由头让她过来,他还亲手写了名帖邀她参加祖父的六十大寿,谁知温府的人说她不在京城,去了什么劳什子顺德。
白费了他的一腔苦心,他可是下定了决心,有好些话要同她说的。
想想就觉着从未有过的烦人。